原创ID: 海分形 同人ID: 钠欧
跨次元自high所,常发截图和奇怪的想法,具体方向有待摸索
原创情报和同人活动关联见上方链接

暂存,暂存,暂存

啊啊啊有生之年!竟然可以看到唐追破X赵泰德!

我也是没有想到这对还能继续发糖(。他们有趣的地方大概就是有关场景里可以随时顺滑地插入表白的台词,哪怕在颠簸的飞机上都没问题。

TAT你写的画面感也很有原作(。气氛!好好好抱住

荒腔走板||SIMONWASRIGHT:

投喂钠钠的MM同人,一次不太成功的假设与风格尝试,阅后即焚★


  拿起话筒,犹豫间秒针转过两圈。
  他用食指拨动电话盘,凭记忆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之后他看向曼哈顿的夜,心不在焉地对着话筒,编造了一个关于工作和夜不归宿的谎话。那边并没有什么关心的问候,只是提醒了他周末与未婚妻的约会和选新房的事宜便抢先一步挂断。Ted还举着话筒,疲倦地松了一口气。
  披上棕色大衣,他退出自己的办公室,漫无目的地在楼里转着。他想结婚,这又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对方家室相貌都是上乘,但他还是犹豫着迟迟没做出最后的决定。美好的单身汉生活也许就要结束,他想着那个陌生的女人,只觉得沉甸甸地毫无光明。想到这他浑身一寒,才注意到自己走到了转角处Don的办公室,门缝透出来一道细长的光,穿过他的脚打到门口秘书桌上的打字机布罩上。Don是公司里的灵魂是支柱,是广告界的奇迹,他的冷漠一向被视为理所当然的轻蔑,Ted不认为他们有什么可聊的,在这方面。他转身要走,却听见Don似乎在喊他:“进来。”
  Ted只好又转过身,谨慎地在旁边的墙上敲了敲才推开虚掩的门。
  这是一个精疲力竭得甚至有些颓废意思的Don。他躺在椅子里,桌上立着空掉的三十年白兰地和整洁的酒杯。Ted耸耸肩,坐进沙发里,酒大概是没他的份了,只好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往对方的方向做个手势,看他摇头便自己点起来,深深地吸进肺,再吐出一个歪扭的烟圈。
  “没回家?”Don整理着手头的文件,轻声问他。
  Ted倚在沙发里,他们这样坐在同一间屋似乎被寂静拉近了距离。
  他与老对手视线交错。
  “一场婚姻。被所有人期待的。不包括我。”说着他自己笑起来。像是掩饰自己的幼稚言辞,他转头看向Don,“去喝一杯?”
  桌子上杂乱的文件暗示着大量未完结的工作,Ted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然后他就打个响指从这间莫名带给他平静与安心感的屋子里出去,去喝一杯,去赌一晚上输到精光,去睡倒在纽约大街上的垃圾桶旁,就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出乎他意料的是,Don站起身,套上挂在椅子背的大衣,问他:“去哪儿?”
  他们走在曼哈顿的夜里,走在玛丽莲梦露的海报和暖黄色灯光下,走在稀疏的汽车尾气和斑斓的霓虹灯下,走在抱着吉他坐在路边的歌手唱的爵士乐里,那些歌词唱着,和往事道别吧别再联系了,唱着,就算我身无分文。
  街道转角的小酒吧凌晨一点关门,七杯,而后Don开车带他去了另一家,五杯。Ted醉着唱起不成调的歌谣,垂头斜着眼看干了十几杯脸色不动的Don,“你知道吗我真不喜欢她。她什么都好,但是……不喜欢。你不明白我现在多……”他说着吐了起来,残存的清醒促使他跌跌撞撞跑到墙边,呕吐物溅到裤子上,他吐干净了还没忘记那茬,非要做完陈词总结,“……你们不能明白。”
  Don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把他搀进车里,从钱包中找出一张小纸条和几个零散硬币。他找到一个空的电话亭,打了三四个电话。
  回到车里时已经两点半,回家未免太远,他踩动油门,车向办公室驶去。
  而长夜还长。
  清晨。Ted醒来只感到腰间一圈汗,回想起昨夜,他长叹一声,转动手腕捶捶自己的后背,起身俯视着麦迪逊大街的早春,挤满了夹着公文包举着咖啡的白人。
  他听见身后门把转动,扭头道了“早上好”,Don已经在桌上放下两杯咖啡在文件信封旁。三明治的油浸透了包装纸,他挑了个干净些的递给Ted。两人一言不发地结束了早餐时间,并肩站在车流与红绿灯之上的落地窗前,默契地想起昨晚的音乐。
  就算我身无分文。
  十点的会议前,Ted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再次拨通十几个小时前的那个电话号码,在取消婚约的几个推辞间犹豫。他吐着烟圈,听见话筒那边含含糊糊的声音说:“有一个不幸的消息。”Ted漫不经心地掐掉烟头,站起来,用手肘支撑着上身,“有多不幸?”
  “那边取消了婚约。我知道,亲爱的,你很难过,但我们会给你找到一个有着更好家室的女孩,相信我们。”
  Ted很努力地避免笑出声。
  “不,不用了,谢谢。”他不再理会电话那边的安慰,弯腰挂了电话,双手插在口袋里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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